“你神神叨叨的要说什么？”二两酒下肚，赵大飞开问。
白雨涵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之后，才缓缓开口：“大飞，我们两认识多久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从出生开始咱两就认识了，你比我小两个月，你多大，我们就认识多少年。”
“是啊，一晃眼就二十三年多了，有时候觉得自己还年轻，有时候好像又感觉老了。对了，你一直要创业，选好要创什么业了吗，我听说你爸去淮东开分厂了，家里面的炼油厂你接班？”
“我怎么可能接班，炼油厂你又不是没去过，脏死了。再说这行业也干不长，去年一年的确是赚了六百多万，结果今年光我们县就开了三家新油厂，大豆饼整车拉翻了两倍还多，我估计年景好的话还能赚两年，光景不好说不定明年就要亏。”
“那你爸还去开分厂？”
“我爸那个人没眼光，只能看到现在赚钱，我跟他提了好几次，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的想法呢，做什么？”
赵大飞将杯中的酒喝干，砸吧一下嘴说：“这不是没想好吗，什么都想干，什么都感觉不好干。最近我跟几个朋友去考察了一下东广那边，感觉有个事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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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地沟油。”
“地沟油？”
“小声点。”赵大飞低声说，“我看了，东广那边地沟油市场真大，现在庐州这边饭店的泔水都直接拉去养猪了，太浪费了。我跟几个朋友准备投资个几十万，先把摊子铺开，半年之内就能回本，这玩意来钱快得很。”
“你得了吧，地沟油是违法的知不知道，这东西吃多了害人，我跟你说，你别碰这东西。”
“什么违法，现在不还是没管制吗，泔水能养猪，我们就能回收地沟油。你可知道这地沟油多来钱？一车油进过来几百块，出手就是几万，跟无本买卖没区别。”
白雨涵无语：“我说你一天到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