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了啊。”
他话音未落,和嵩的声音就从他们和家预留的那个包厢中响了起来:“仗势压你妹啊!你觉得你们钱家真的富可敌国,拼财力无敌了么!”
“哼!我可没有这么说。”钱甲瑞哼了一声道,“只不过我听说‘至圣阁’的那位大儒也有来,只是不想在这里闹内讧,白白让人看了我大离勋贵的笑话罢了。”
“耶?你钱甲瑞一向不是比你那个弟弟钱八两还要嚣张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诸葛飞诧异道,“该不会是别人偷偷易容的冒牌货吧!”
钱甲瑞顿时气得不轻,有心想要反骂回去,但是一想到这几人如今都有爵位在身,这口气顿时就给憋在了嗓子眼上。
以他对这群纨绔众的了解,只要他现在敢反骂回去,这帮人就敢以“诋毁朝廷命官”的罪名,直接当场过来砸他的场子。要是孟斯傲不在,他倒也未必会怕了这些人,但是只要一想到孟五少在春猎那晚的表现,他也不得不暂时认怂了。
只要看看申屠英杰等人,这会儿一个个地都没有吭声,就知道大离的这帮勋贵子弟,至少明面上都已经不敢再触以孟斯傲为首的这票纨绔党的霉头了。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在三楼最靠近东边的一个贵宾包厢里,之前在走道上和孟斯傲见过一次面的那名青衣儒士,脸上露出了一丝大有深意的笑容来,“看来,这一次的大离之行,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啊——”
他说着,扭头看向身边的书童,问道:“这次出门,带了多少灵石出来?”
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比孟斯傲还要来得年轻的书童,居然已经拥有炼神境的修为,听到这青衣儒士开口询问,他当即分出了一缕灵识,探入到手上戴着的这枚纳灵戒中,略一查探后,便回应道:“算上周家的那份,一共有七万一千五百六十九块下品灵石。”
顿了顿,他似乎是猜出了这青年儒士的意图,笑着问道:“先生,您可是想要和大离的这票纨绔子弟,好好玩上这一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