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意思。”虚家的这位老祖宗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了兴致盎然的神色来,“可惜这十二万九千六百道阵法和禁制太过玄奥,我们虽然能够依样画葫芦,复制出一套来,但其中的各种原理,却是至今无法参透。不然,倒是可以好好kànkàn你们家的这个小家伙,会在这‘宗门战’里,有什么惊人的表现。”
羽山宗掌教依旧是笑而不语。
虚家老祖宗zhīdà这是不想接这个话茬,也不以为侮,当即也是一笑,岔开话题去说其他琐事了。
在场的各大派高层,有的也在谈论这已经开始了的“宗门战”,但更多的,却都是心照不宣地在扯一些和“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无关的话题,诸如“物价又涨了”、“门派今年一年营收如何”、“中州那群死读书的老东西怎么还没有死光”、“无尽之海又有新的势力崛起了”一类的闲扯。
因为那十二万九千六百道禁法的缘故,历届以来的“宗门战”,都是最有悬念的。
在那宣告结束的钟鸣擂鼓声响起之前,在幸存下来的队伍取出各自掠夺到手的信物之前,谁也不能肯定这第一,究竟会是花落谁家。
会场中,一条滚滚奔流的大江之上,一群胸口绣有五大世家之一段家家徽的青年,正乘在一条龙舟法器之上,顺着奔腾咆哮的江流,急速向着下游的方向而去。
在这些段家子弟之中,却是有个青年,穿着一身白衣,胸口上空空荡荡,并没有绣上代表段家血脉的家徽。
这白衣青年此时目光如鹰,不断在飞驰而过的江岸两侧搜寻着,似乎是正在寻找着什么。
“天策,是想找拓跋家的那支队伍么?”一个有着微褐色长发的俊朗青年,突地从船头走来,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一记,“别找了,我们五家分别去了五个方向,在最终的大混战开始前,你是找不到他们的。”
这白衣青年,赫然就是孟天策。
此时,他看了一眼一脸微笑的段誉,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