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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才过晌午,城门大开,也没什么人进出内城。一队负责执勤的军士,虽然依旧站的笔挺,但多少都有些心不在焉。
孟五少的四驾豪华马车“的的的”朝这青龙门驶去,马车的速度控制的极好,待到城门口,四匹烈马打了个响鼻,喷出四道白气,齐齐停了下来。
“哟,小山爷、大山爷,今儿个怎么有空从小的这边过啊?”一个伍长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冲着赶车的孟大山、孟小山拱了拱手,脖子朝前探了探,讨好地问道,“车里坐的是五少爷吧?”
“恩,有事?”孟思傲掀开窗帘,探出半个脑袋来。
“没事没事!小的这不是没什么机会见您老么,今儿个赶上了,怎么也得上来问您一声好啊。”这伍长溜溜地跑过来,朝孟思傲行了一礼,谄笑道,“五少,小的前不久弄到一头‘虎翅大金刚’,您老要是有兴趣,等换了班,小的给您送到府上去?”
“行啊,也确实好久没玩蛐蛐了。”孟五少很是纨绔地一摆手,“一会就给少爷送来吧。”
“得嘞!”伍长大喜,笑得连眼睛都快挣不开了,“那五少您慢走,小的一会就把蛐蛐给您送去!”
他大手一挥,把门的兵丁哪里敢挡堂堂护国公府的马车,本就是退到了两边,这会儿更是几乎贴墙站了。
孟大山笑笑,一抖马缰,四匹烈马就要再度飞驰起来。
就在这时候,后面远远的,突然传来一声喝骂:“周麻子,给老子拦住这辆马车!不然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那伍长显然认得这声音的主人,闻言,顿时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就想上来拦马车。但只走了一步,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谁的马车,顿时就不敢动了,一张长了点麻子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得跟死了亲爹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瞧着孟大山,目光中全是恳求之色。
孟大山无奈,他和这周姓的伍长有旧,架不住这哀求的目光,只好探头进了车厢,问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