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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浪费托磨,闻人然紧捉一瞬之机,丹青见利落疾挥,顿使剑断人伤。胜负分明,剑停喉口不动,闻人然道:“胜不了我,你无任何机会。”
“为何如此坚持?”
“剑存人不存。涅槃现世的一刻,你是否还会固执地认定,你能挽回一切?”
“冷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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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红如画,微雨绵绵。红狐刀斜放腿边,手边是一壶浊酒,披蓑垂钓的白发兽耳青年,一派悠闲自适。蓦然,一阵脚步由后踏近,换来银狐雪尾一甩。零式之刀反射来人,不见敌意,仅为叙旧。
“今日怎有空来此?”
不同的刀韵遥相呼应,一身平凡落拓的蜀道行,这一天却由身自散久违的绝顶武息,淡然应道:“来看你之刀,是否已有足够火候。”
“哼,吾不介意与你一战。但你现在的模样,是要赴死吗?”
多年隐居,嘴犹不饶人,银狐语带讥诮,却不想正中关键。然而,身为武痴嫡传,于将来一战,蜀道行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亦未流露半点破绽,自顾自说道:“方才那一刀,证明你有很大进益。”
“废言!”
没好气地反斥一声,银狐收起鱼竿,大模大样地抛出酒壶,道:“不醉不归。”
“酒,该饮。但若醉,那就不能了。”
仰面大口灌下,蜀道行一手取出秘笈,连同酒壶扔回,“你是唯一有资格继承它的人。”
“哼,我可不想成为你那样的人。太苦闷,不够痛快!”
不解蜀道行用意,银狐却还是依言收下秘笈,指尖拂过粗糙的《侠●刀》封皮,犹能感受对面之人心血热度,陷入深思回忆,一时沉默无语。
归于平凡的刀者透着返璞归真的气质。不以银狐恶声为怪,蜀道行轻声笑叹道:“如若可以,侠刀倒是希望世上只需要一名蜀道行。”
“嗯?”
“多年隐居世外,湘音觅得良配,无色亦有其抱负。儿女不须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