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繁杂,天邈峰附近又有平民定居,不宜动武。你吾便约在三旬之后,白浪沧海一决。”
“蜀道行会准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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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沧海在地狱岛附近,也就是如今中原与东瀛烽火边界。银鍠朱武刻意挑此决战,恐怕是执掌异度魔界之前,最后一次任性。
“主君回归值得庆贺,但苦境局势风云万变,有必要如此高调行事吗?”
“伏婴,吾何时需要畏首畏尾?而且,有玄宗之人在,吾之根底又瞒得了谁?”
“战神的威能,自非旁人可想。不过,苦境正道或对主君有所提防,东瀛却未必会事先知情。”
“嗯……你有何打算?”
伏婴师道:“开启《万血邪箓》,需要大量精血。吾界大可顺势激化矛盾,加剧双方厮杀攻伐。”
“吾在明,你潜暗……呵,你属意谁执行这项任务?”
“赦生童子。”
像是早有腹案,伏婴师不做片刻停顿,平静更似冷漠,道:“魔界有魔界的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但魔亦从不对同伴下手……你有办法说服赦生?”明知效果微乎其微,银鍠朱武还是先警告伏婴师后才问道。
带着一贯暧昧不清的笑容,伏婴师提出意见:“开启邪箓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单凭一人之力太过费时,干脆就让螣邪郎带着赦生执行。当然,赦生可以拒绝……”
“螣邪郎却要承受双份的责罚吗?伏婴啊,你还是冷静的毫不讨喜。”
纵有颇多不满,但站在主君的立场上,银鍠朱武也无否绝的理由。而听银鍠朱武的讽刺,伏婴师漫不经心笑了笑,视若罔闻地摇了摇头:“承蒙主君夸赞,伏婴只是一心为了魔界而已。”
“那就按你之意安排吧。”
“恭送主君。”
心下清楚改变不了伏婴师的决定,银鍠朱武索性就把问题摆在明面上,免得伏婴师暗地使冷绊子。
再谦恭的作态,改变不了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