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泄漏本是必然,何必吃惊呢?”
不以为意地轻啜一口杯中香茗,素还真抬头望着屈世途道,“如此大惊小怪,倒是不合你屈大军师的身份。”
“哼,你你你……我替素还真你担忧,你反而回过头来消遣我?”
“有吗?素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罢了,和你呛声最没意思。”
想想和素还真斗嘴吃亏得总是自己,屈世途也就摇了摇头转念说道:“不过素还真啊,这些苦境江湖人士的德行,老屈我早看得一清二楚。有事素还真,没事还是素还真……主动打开鬼楼灭邪,与落入被动受制,反正都用不上他们拼命,靠一张嘴就能让吾方进退两难,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鬼楼内的恶鬼穷凶恶极,世人对其恐惧非常,不愿鬼楼开启也是常情,苛责不得。”
“那你准备怎样做?”
“鬼楼开与不开,选择权从不在素某手中。鬼楼内的万鬼与来历神秘的叶口月人联系紧密,叶口月人为实现本身图谋,定会设法破除鬼楼封印。而今叶口月人在暗,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届时鬼楼封印被破,正道又措手不及,反将主动权拱手让人,实属不利。”
“但执意打开鬼楼的话,必会引起中原人心反弹,堵不住悠悠众口,你又免不了受千夫所指。”
“所以,最初素某是打算私底下进行一切。但是如今的情势,却需要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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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听着沐流尘讲述着他和武痴绝学的过去,以两人脚程自不觉路程遥远,没多时便回到了风景优美、不沾尘嚣的不染凡尘。
院内花香四溢,两人对坐而谈,虽然早有不少了解,亦知沐流尘所言必然有所隐瞒,闻人然还是听的津津有味。
杯中茶尽,沐流尘道:“既然你我皆有幸习得武痴所传绝学,不知是否有机会与闻人兄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