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深复又问道:“只是吾尚有一事不明。就算以闻人然的能为无惧非凡公子报复,但在世外书香总坛这样大胆,未免太不将圣夫子放在眼内。”
“答案来了。”
太史侯正欲开口回答,门外忽有浩荡又显温和的儒风吹进,接着好听儒音,吟着淡泊诗号正步而入。身姿消瘦依旧,面色较之青云塌时多了几分红润。纵使身虚日久,圣夫子风采却是不减盛年。圣贤诸落后半个身位,踏着相同的步调,紧跟其后。从今之后地位迥异,就算以圣贤诸城府,亦难掩心中得意。
入内方觉气氛不对,圣夫子眼珠微动,望向争端处,见了闻人然之后,脸色先是一喜,转而又一黯,不知所思何事。
瞬息收敛心绪,圣夫子带笑轻咳,走上前去:“非凡、小友,今日能否看在老夫份上,暫息争端呢?”
“夫子之意,非凡怎敢违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三教圣主都愿放下争执,我又怎会白目?让先生见笑了。”
“不怪,不怪。”摇头笑答,圣夫子目光停留须臾,讶然出声:“多日不见,小友终是迈出最后一步,可喜可贺。”
“先生精神更胜往昔,老当益壮。”
“一条残命比不得小友你了。”
“先生过誉,闻人然惶恐万分。”
“哈,有压力才能更有动力,小友不可学我成为死水一潭啊。”自嘲勉励一笑,圣夫子眼中肃芒一闪,极快传言。
“礼毕还请小友稍留片刻,关于魔魁老朽有话与小友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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