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若是他真能帮自己赢了谈无欲,把命卖给他又如何?
“紫锦囊之能为,你当然得信任啊!随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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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非颜由院内走了出来,面上带着一丝阴郁,却还是寒暄道:“闻人兄何时养成了躲在暗处窥探他人的习惯?”
倚在墙边,闻人然笑了笑说:“暗处窥探可非君子所为,虽然我算不得君子,但也不是小人,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啊。非颜兄千万别在这上面打趣我,否则回到儒门我可少不了受到某人责难。倒是文试武比当日发生的事情,非颜兄有何感想?”
“……那日恐怕只是误会。”
“是不愿说么?依我看来,此事恐怕与大儒辅脱不了干系。”闻人然想着当日发生的事,口中说着刺痛眼前人内心的话:“那日文试武比,非颜兄出手伤了徐行门生,落了徐行一脉的面子。不管往日如何,日后你二人必定生出嫌隙。你与徐行闹翻,能够从中得利的除了陌上尘,不作他人想。”
“为何闻人兄一口咬定是大哥?”多日下来,冷非颜思及当日之事越想越是蹊跷。徐行不是争胜之人他很清楚,但也未必就是陌上尘吧,“此事说不定只是二哥门人自作主张,并无更多内情,闻人兄何必妄作无谓猜测?”
“你心中若无怀疑,在我说出听起来像挑拨地话之时,便早该与我翻脸!”
闻人然摇摇头,嗤笑道:“自作主张?比试之前为保公平双方武器理当验明无误才是。那又为何徐行门下武生武器之上抹了麝日香,却无一人所觉?此事必定有人从中作梗,是不是陌上尘主谋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
“只是如何?”
“背后之人已然发难,非颜兄又岂能坐以待毙?”闻人然掏出一块沾满血迹地碎布递给了冷非颜。
“这是何物?”
“徐行门下被驱逐那人身上的东西。”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