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见姚妈妈帮腔,不敢多作勉强,就这样讪讪地偃旗息鼓。
到门外溜了个弯,就侯在了观前街的口头,极有耐心地等着。
直到云肖峰经过。
来人把云肖峰给栏了下来。
腆着脸壮着胆子把云二爷交代的话飞快地说了一通。
边说。边偷觑着大爷的神色。
当场被云肖峰阴沉的脸孔给吓坏了。
可自己却因为心虚。羞愧地低下了头。
心里就把自家主子的话一一回放——
“你就跟他说,别以为割了袍子就可以断义,分了家就可以没干系。有老太太在呢,发话要给孙女指门婚事。那是到哪都说得通的道理。由不得他拿乔不答应。他答应了最好。不答应就掂量掂量老太太。别给脸不要脸,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这话跟威胁没两样。
来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割下来。
可偏偏容不得他退缩,还是要跑这一趟。
却撞云县尉的雷区。
心里却对这样的结果早有准备。搁谁身上谁受不了。
怪不得曾经的云大爷、如今的云县尉一脸气愤。
攥住拳头的手背上青筋直露。
云县尉不会当场动手打人吧?
来人感觉头顶一凉,吓得脖子都缩了回去,片刻才感觉过来是云县尉铁青的脸孔离他面前一寸左右。
呼出的气息冰冷冰凉的,足可以把人冻成冰棍。
第一次看到一向和颜悦色的云大人摆出一副杀人的表情。
来人一个激灵,颤巍巍地往后挪开了些安全距离,干笑着与云县尉对视。
伸手不打笑脸人——
云大爷如今是县尉了,这样浅显的道理他肯定懂。
如此安慰着自己的同时,战战兢兢地等来云县尉咬牙切齿的答复:“告诉你家二爷,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子女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可不是‘祖母之命’也不是‘长辈之命’。我的女儿,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