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个许芸娘,合着有这样的好事都便宜给外人,云罗算是她哪门子的姐妹,有我这个亲姐妹在。她倒是不稀罕。外姓人倒是当成宝,简直就是忘恩负义……”蘩娘叉着腰,义愤填膺。
指责芸娘时随便什么难听的词都往上套。
五太太看到呈茶壶状的女儿,本来想开口说教。让其注意仪态。但是听到蘩娘的抱怨时早把那些丢到了脑后。气得一把拉下装病的抹额,恶狠狠地看向门外许太太房间的方向,胸口一起一伏。怒道——
“这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惯会背后使刀子,呸,什么廉礼公,我看就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的娼妇……大小两个娼妇……”难听的话一串串往外冒。
说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那个被唤作芷儿的丫鬟不由垂了眸,惶恐不安地假装耳朵失聪。
“母亲,那明天怎么办?”骂完之后,蘩娘一脸期望地看着五太太,一副等她下决断的模样。
五太太就清了清嗓子,双手摸着额头,往床上一倒:“哎哟……我头晕啊……哎哟……我头昏啊……哎哟……请大夫……”
两个眼睛冲着女儿替换地眨,恨不得眨到抽筋。
“病”情发作的五太太倒在床上直哼哼,芷儿就火速退了出去请大夫。
半个时辰后,杨泽派来的大夫就出现在了五太太房间。
当姚妈妈把五太太又病发请大夫的消息回禀到许太太跟前,许太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拿起了自五太太和蘩娘来苏州之后才去请的佛珠,一粒一粒地在手心里盘。
“太太,奴婢要不要派人去看着些。”姚妈妈总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临安那边来信不是说了嘛,会在月底派人过来接他们两个,现在离月底也就两三天的时间,任她去折腾吧,只要不离开宅子,随便她怎么闹。”许太太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充满着力。
对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