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孝敬她的药材。
沈莳之离开的时候,却和芸娘、云罗撞了个正着。
芸娘和云罗曲膝福了福,沈莳之却是顿住了脚步。
许太太眼角一跳,目光就沉了下来。
最后沈莳之只是颌首示意,就这样默然离开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云罗分明看到沈莳之眼中飞逝去的压抑与痛苦。
她的心,再也没有一丝感触。
芸娘和云罗对着屋里的许知县夫妇行礼,许知县很高兴,捏着胡须笑得含蓄:“长大了,是大人了。”
很宽慰的口气。
芸娘羞涩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母亲,而后垂下了头。
许太太的目光中就染了笑意。
吾家有女初长成。
云罗望着亭亭玉立的芸娘,颇有感触。
许知县没有注意女儿羞涩的模样,又把目光转到了云罗身上:“你父亲留在央当值,没办法过来,但是他很挂念你,特意让我给你捎来一封信。”
其实云罗这么巴巴地跟着芸娘来,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爹有没有带什么口讯或者信件过来,果然……
顿时,云罗的眼里掩不住的高兴。
郑重地从许知县手中接过一封薄薄的书信,牢牢地攥在手心,不肯有一丝放松,生怕掉了。
许知县瞧得哈哈直笑。
夫妻两人交换了眼色,云罗就识趣地告退。
她暂时没有心思去管许知县夫妇要商量什么,她只想第一时间赶回房间,关上房门,然后看爹爹写给他的信。
拆开了信,云罗一字一句地念来。
字里行间都是得偿所愿的满足和大展宏图的踌躇。
任了县丞,云肖峰在女儿面前止不住地翘尾巴。
一口一个“为官者”。
看着那些龙飞凤舞的熟悉字迹,似乎是爹兴高采烈地站在面前亲诉,她不禁嘴角微翘,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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