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但是没有预想中英雄救美类的戏码上演,已经足够松弛她的神经。
摔跤,已经是最好、最自然的掩饰了。
淑红似是感受到云罗的目光,抬头安静地望过来。
云罗冲她微微一笑,纯粹而温暖,不带一丝嘲弄。
淑红似是很意外,眸子里的委屈一闪而过。
倒是个有骨气的。
云罗虽然对淑红感,但,感念她也是牵在他人手里的木偶傀儡,惺惺相惜谈不上,落井下石可是不会做。
但愿她真是自己摔了,而不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林氏不着痕迹地把淑红粗鲁地按到了座位上,又热闹地扯起了闲篇引开女眷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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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陈靖安在场的缘故,许太太热络地跟狄夫人表示要跟陈靖安打一声招呼。
大家都知道陈许两家的姻亲关系,很能理解许太太的举动。
病歪歪的许太太自从到了苏州,不知是因为气候宜人,还是因为杨太医妙手,抑或是因为千年人参的功效,总之精神好了许多。
甚至有这样的精力可以打招呼。
许太太隔着屏风,福了福道:“陈大人,妾身是临安许知秋的拙荆。”
也不能怪许太太如此急切地表明身份,那天陈靖安在后花园遇到芸娘,芸娘并没有回去跟许太太说,云罗就不可能去多嘴。
所以,许太太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陈靖安来了苏州卫指挥使司任职。
她心里暗恼自己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又高兴陈靖安任了从五品的镇抚之职。
虽然不是文职,但凭陈大人吏部的资历,陈靖安的升迁是指日可待的。
一路盘算着回去就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许知县,又盘算着如何通过抛出这样的关系,得到狄大人多的关照。
曹通判七月致仕,他们该送的礼也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现在既然有了陈靖安这样的关系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