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她听说了消息,就毛遂自荐地见了杨太太,把周惜若的当年丑事兜了个底朝天,再把锦帕一晾,当场,她就得了杨太太半两银子的打赏,还被提到了身边伺候,就等着太太派她大用场。
可惜大用场没派上,杨县丞就倒台了,还被周惜若不知情地带回了沈府。
其实周惜若并不认识她,可偏她自己心虚,尝试偷跑了几次,巧不巧,每次都被沈婆婆瞧出端倪,抓了现形。
几番试探下来,她就说了实话,后来就一直被沈婆婆看管着,直到现在出来作证。
“不,你这是诬陷,诬陷……”周老爷大叫,不相信地挥舞着双手去扭打彩英,彩英见状,害怕地立即双手护头,实话实话地连声叫唤。
“并非诬陷,彩英所言,句句属实。”混乱中,沈婆婆抬起头,义正言辞地开口。
许知县一挥手,场面就安静下来。
沈婆婆跪着一五一十道来,说周惜若因为杨太太点破她的私情,而设计以领着青娘去引诱杨县丞,预备打击报复杨太太,却不料青娘不堪折辱,命丧当场,期间,那个丫头就是周惜若一早找好地帮助她穿针引线之人。
云罗听了,却是冷不丁嗤笑——
沈莳之,你好手段,一切都成了周惜若主事。
周老爷听罢,不敢置信地上前去撕打沈婆婆,沈婆婆不闪不避任由他的耳光过来。
一下子场面有些难看。
许大人端起了脸,喝道:“住手!”
周老爷的手顿在了半空中,怎么都打不下去。
彩英得了沈莳之的脸色,逃似地离开。
沈莳之顺势作揖,对着主位的两人一脸沉痛抱歉:“让大人和太太见笑了。”
许大人扶起了他,摇头示意不是他的错。
看向周老爷的目光中则满满的谴责。
同时,许太太撑不住这样长时间的劳累,歪在许知县的身上,满脸虚弱,许知县当场大叫外面服侍的人端参汤,一时间,屋内屋外,丫头婆子跑进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