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不会在乎滴。
“沈兄,沈兄。何来之迟耶,想煞我等。”一阵充满惊喜激动的招呼声传来,王季重飞跑过来,卢剑星上前要拦,被朱由校伸手挡住。
不能好好说话?“你咋才来哩”听着就很顺耳嘛!
朱由校呵呵笑着,不易觉察地张开手臂,正好避开了王季重拉手,然后用力在王季重的两条胳臂上用力拍了两下,“俗事缠身,让你们久等了。”
王季重哈哈一笑,随即苦着脸说道:“沈兄再不来答疑解惑,这里的人都要疯魔了。”
“不至于,不至于。”朱由校摆着手,笑道:“自己琢磨,自己实践,印象才更深,掌握得才更透彻。”
停顿了一下,朱由校继续说道:“其实我来讲,也是书上的那些东西,没什么新鲜的。”
王季重连连摇头,显是不相信“沈浪”的话。而经他这么一喊叫,有不少生员围拢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问题。
虽然人多嘴杂,皇帝还是听清了一些,感觉比月前提的幼稚问题强多了。看来,这些人也是自己动手,自己思考,有了些令人心喜的长进。
对于古代人的接触面和视野,以及知识面所限,乍一接触这些新鲜的知识和事物,确实令人既迷惑又兴奋。
就象宋应星,以前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当所有的技艺都能用这个原理,那个理论来解释时,对他心理的冲击可想而知。
原来万物的生长,事物的运行,都是有迹可循,有道理可讲的呀!在有些豁然开朗的同时,也陷入了痴迷,甚至是疯魔的状态。
当然,这是对于好学爱学的人。有一些人翻翻看看,恐怕就扔到一旁,不去探究,不去思考。
所以,皇帝把看着比较好学的文生们圈禁在这个大宅院里。没错,形似圈禁,好吃好喝,看书学习,就是不让你出去。
有兴趣的学,没兴趣的也没事儿干,看书探讨研究实验,这种氛围下,也能得到很大的带动和熏陶作用。
朱由校四下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