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县官却听其蛊惑,一月内缉拿所谓‘黄巾’乱党数十人,羁押于涿县大牢之内,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纵容手下,欺辱牢犯,践踏尊严,今罪证确凿,还有何辩?”
路远每一个字都用上了天元火雷诀,声若洪钟,每一句话都击在县官那脆弱的小心脏下,榜文读毕,路远抽出随身佩剑,手起刃落,直接将那带上公堂的牢兵斩首示众!
那县官早已脸色苍白,坚持不住,此刻又见三丈飙血,不由得眼前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
路远翻了个白眼,这朝廷命馆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低,果然是质量不达标的伪劣产品!
众衙役见县官昏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路远却抓住这个空隙,将刘焉所予之信掏出,当众一念,衙役们立刻跪伏。
于是路远便手执太守文书,带一众衙役直奔马家捉人,县官则由那八名狱友“照料”。
毫不客气,石坤一马当先,直接踹开了马家的大门。
此刻马珏正与马三爷在议事厅中密商等下开启城门,射杀城中武将之事,却不想官兵已经杀上门来。
众衙役冲进大厅,瞬间将马三爷和马珏团团围住。
马珏面露惊容,随即发怒:“你们都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这小子才是杀人逃犯,你们怎和他一路,擅闯我马家大宅!”
“嘿嘿,马大爷倒是贵人多忘事,在下说过,我是为民除害,弑了那走狗!”
路远背负双手,神色泰然,掏出了刘焉的书信,露出了其内的太守印,却没有宣读内容。心想着也该轮到咱装一回逼了。
“哼,有太守印记又如何,就算有太守保你,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按律当斩!”马三爷肥肉乱颤,手指路远,仿佛又一次站上了道德的制高点,“你们这些官差,都枉朝廷养了你们,竟然不思报效家国,除恶扬善,还与恶为伍,真是让人寒心!”
马三爷声泪俱下,义愤填膺。一番表演倒是真真切切,不知道的说不定还真就被骗了。
路远只是一笑,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