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外面行走的新生儿实在是太少了。
最终还是被人注意到,被男人欺辱。那一段记忆,让封思彤每每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杀死所有男人,再自杀。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实在不甘心,她还没有杀了那群欺辱她的人,就这样死了未免太软弱。
一次偶然的经历和领悟,让她的身体和功法产生了变化。
一切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都在沉迷之际无法借她提升,反而被她吸成人干。
她一路的逃跑再到被抓,被欺辱杀人后再逃跑,如此循环着的前两年多时间对于她来说,都仿佛是在地狱过日子,而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走在刀山火海之中,每一步都让自己变成更加的狰狞可怕。
她放任着自己一步步的疯狂,冷眼看着自己的变化,因为她若不坚持的走下去,就会变成行尸走肉,最终被人欺辱得不剩下一点价值,被人当垃圾的丢弃。
直到半年前,有关李天安和灵鸠他们的消息被传得很开,她的身份也被发现,然后被牧廖抓住。
牧廖并没有侵犯她,却让她更加的恨。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而是一个往死里折腾的玩具。他会把她丢进冰冷刺骨的冰窟里,看她自生自灭;偶尔会找来男人,看她被侵染然后看她将人吸干;他还会把她的衣裳脱光,肆意的揉捏扫视着她的身子,就仿佛在检查着自己找到的工具。
在烧得神魂具痛的火海里,封思彤亲眼看着自己经历的一幕幕,没有哭没有笑只有冷入骨髓的冷漠。她就仿佛一个旁观者,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偶尔朝牧廖的那边看去,将他的一些经历也看在眼里。
当她发现牧廖身躯颤抖,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疼痛的时候,才露出一抹浅浅的笑,笑容轻嘲带着快意。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牧廖不动的话,受到锁链的控制,她也无法动弹。
两人站在火海里面受着业火般的灼烧,意识一点点的变得虚幻。
在封思彤即将昏死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脑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