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骑汹涌而来,人人身着玄‘色’皮甲,像白马义从一样背负长弓,手执长枪,骑着‘精’良的西凉骏马。他们的马不像白马义从那样整齐划一的白‘色’,但是却每匹都是西凉马中的‘精’良品种。从蹄声的整齐和轻可看出不亚于白马义从那清一‘色’的白马。
随着一阵阵‘激’烈的“蓬蓬”的弓弦声,众人又一次感觉到了万箭穿空的震撼。
张辽一骑当先,后面紧紧跟随着胡车儿,挥刀一举“凿穿!”,奔驰而来的骑兵呈锥形阵型,像一把巨大的凿子直‘插’而来,马背上‘精’猛的士兵附身贴在马脖子上,左手抱住马脖子,右手持枪向前疾刺。
在场的诸侯不脸‘色’大变,枪借马力,那贯注在长枪上的力量何止千斤,谁人能挡?关内缺马,同盟军基本以步兵为主,即便像乐进那样摆出盾阵,也会被从中间像凿子一样凿开。
两千骑兵呈锥形,不像车悬阵一样多面积开‘花’,即便遇到强兵猛将挡住第一排的攻击,后面的骑兵会随着骏马的冲击接踵而至,一步步的刺到对面的敌人,直到将敌阵完全凿开为止。
近卫骑兵冲到点将台前并未止住,而是偏转马头调整好阵型,又随着张辽一声“凿穿”往右边斜角直凿而去。
在场的统兵将领们脸‘色’变得暗了,如果正面凿穿是困阻重重的话,从斜角凿穿简直就是如利斧砍桌角,轻而易举。
张辽连凿三个斜角换到空地左中,这次没有选择凿穿第四个斜角,而是直接冲左中凿去。
袁绍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又变青。他知道经过一正凿,三处斜凿,即便几万大军也会被凿成一盘散沙,士兵们正被凿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再一次侧中直凿必然会被凿得溃不成军,四散奔逃,败局已定。
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滴了下来,抬眼朝袁术和鲍信等人望去,却见他们也是一脸死灰。正暗自庆幸当初没有选择起兵硬拼,否则现在恐怕输的连**都没有了,虽然那时的人根本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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