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的邸舍你必须要还给我,否则我就找爹娘评评理!”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这回已经撕破了脸,依着大哥的性子,往后肯定是不会理她了,她还留着这脸面做什么?
倒不如趁机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回来,反正嬉笑怒骂、撒泼放赖她样样精通,只不过这一面从来不曾在这个大哥面前展露过罢了。
当初她婆家落魄,不得已住到庄子上去,她手底下若是没两把刷子,就那破败的一家,拿什么在庄子上立足?
莫要以为庄稼人都是与人为善的,最初那几年,那些个仗势欺人、贪小便宜、偷鸡摸狗的人,她可不曾少遇见,都被她收拾了之后,不敢再上门来,慢慢的,也没人敢招惹她了,祝家在庄子上才算是稳定下来。
可光靠黄土里刨出来那些东西,也只够填饱肚子,最多,也就是手里头有些余粮,跟从前养尊处优的日子根本没法比。
这样下去,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思来想去的,这才打上了娘家的主意,刚好赵忠竹这个大嫂是个软弱可欺的,大哥又无暇顾及后宅之事,加之信任她,她找小妹妹周旋了一番,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娘家的掌家之权。
这十几年,她确实捞到了不少好处,她甚至在东城外,还有一家铺子,是专门卖干果的。
只不过那家铺子收入远远比不得邸舍,是以,痛失了邸舍之后,她足足三四日都吃不下饭,思来想去的就想把邸舍给拿回去,可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说的过去的借口。
而后,顾氏便派人给她送了消息,说是云娇将两家邸舍一道卖了,要修整家里的园子。
这她如何能按捺得住?忍了几日,终归是没能忍住,无论如何她得来试一试。
秦焕礼冷冷的看着她,她若是不急也就罢了,这副狗急跳墙的模样,不正说明她做贼心虚吗?
“怎么?无话可说了?”她见秦焕礼站着不动,上前一把拉过他:“走,咱们就去爹娘那处,看看你该不该把我的邸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