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想摸让你摸个够。”
许梨脸发烧,“您早就醒了呀。”
“嗯,看你睡得香,没叫你。”陆嘉行声音很哑,脸上带着疲惫,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拍了一下,“起来,你男朋友胳膊麻了。”
许梨捂着头,小声抱怨,“又不是小孩子,您怎么老打我头。”
陆嘉行笑,声音也懒了几分,“好,你是小大人。”之前她就是这样,生怕陆嘉行叫把她当小辈,足足八岁的年龄差距,她却非要和他平起平坐。
陆嘉行找到剪刀把绑着两人的领带剪开,许梨看到有些心疼,“就这么坏了,好可惜。”
满地的狼藉,陆嘉行手举着伸了个懒腰,人往浴室走,“那你把它缝好,我还继续戴。”
……
他出来的时候许梨找了线,真的在缝。
窗外阳光明媚,高楼林立间,那座摩天轮还是慢悠悠的转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了屋子,女孩跪坐在木地板上,认真的摆弄着手里的线,她的轮廓像镀了暖金的一层,长长的睫毛轻颤,比蝴蝶的翅膀还美。
陆嘉行一身的疲惫忽然都没了,他倚在墙上看她,生出一个念头——
要是每天早上醒来之后能看到这个小丫头也不错。
她让他觉得心口甜,那种甜带着种让人心安的静。可惜发现的太晚,任她再乖巧,只是像昨晚那样极少数的闹一次,陆嘉行就知道,小姑娘心里有太多的伤。
也许已经伤得千疮百孔,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许梨低头咬断了线,在上面挽了个结收进领带的缝隙里,举着给陆嘉行看,“您看,都好了呢。”
她手巧,又用的是同色系的线,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陆嘉行蹲下来,捏着她的脸颊,“嗯,贤惠。”
许梨鼓着嘴,有些害羞,昨天的事浮上心头,偶尔的一次发疯让她觉得赧然。
“我领带多得是,再跑还把你绑起来,然后剪坏了你还得缝。”陆嘉行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