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大踢了他一脚:“傻帽儿,他不会中毒!你以为你是他?”大头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憨笑两声。
棺材里确实飘出一股特殊的味道,胖子说:“傻大个儿,还是乖乖把面具戴上吧!”
大头仍旧憨憨地笑:“没事儿,这面具太憋得慌了。”
我们见大头吸进了这股气味也没有什么事,都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大头只笑了两声就突然目瞪口呆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随即直挺挺地向后栽倒。
我一看大头的眼神就知道不对劲,可还没有来得及提醒,他已经中了招。我忙提醒其他人:“别松手,这气味有毒。”
还好胖子和段老大虽然也是放松了下来,可还是警惕地没有松开蒙住口鼻的手。
胖子瓮声瓮气地说:“我的姥姥,这又是什么情况?”段老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闹得有点懵。
不过,马上他用枪指着我,声音中满是愤怒:“你不是说这是生门吗?”
我此时只有悔恨和惭愧:“看来,这个墓主人不希望我们出去。”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大头已经停止了抽搐,不再动弹。
我缓缓靠近大头。胖子问我:“小顾,你干什么呢?”我挪动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肋伤的疼痛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我被自己不经意的这种想法搞得有些无语。
我说:“我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胖子扶住我:“不用了,七窍都流血了。”
正在这时,四眼儿和小高从甬道走进来。四眼儿黑着一张脸,小高脸上倒是轻松了不少。
胖子说:“要进来,先把面具给戴上。”四眼儿本来心里就不爽,听见胖子如此说,再看见地上的彪子,顿时就要发作。
胖子同时转头看着他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他们两个又要掐起来。不过我发现胖子的眼神不是愤怒,也不是挑衅,而是惊恐。
我顺着胖子的眼神看过去,不由得也瞪大了眼睛。四眼儿正想开骂,不过立马就发现了我们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