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了一下胖子身上,除了一些撞伤,没有明显的伤口。我把他扶了起来,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用力一顶,胖子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口水,然后就趴在石台边上吐了好多水。
米歇尔见他醒了,高兴地又哭了。看着米歇尔挂满泪痕的脸庞,我忽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要是她是为我哭就好了。
胖子吐完肚子里的脏水,倒在地上摆手说:“傻妹子,你哥哥还死不了。诶?对了,蛇呢?”
我指了指他后面,胖子歪头一看吓了一跳,又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哎呦我去!”当发现只有一个蛇头时,他饶有兴致地说:“诶!死了?头被剁了?你干的?”他颇为欣赏地看了看我。又踢了一脚蛇头:“你丫不是挺神气吗?想弄死你闯爷。”
我真的挺佩服胖子的,他似乎没有真正的恐惧,也似乎没有真正的烦恼,什么时候他也能笑得出来,也能开得了玩笑。
米歇尔凑到我身边:“来,给我看看你的伤。”我说:“肋骨好像断了两根,还真他娘的疼。”
米歇尔难为地说:“可惜我不会接骨。”我摆手说:“没关系,我自己会接。师父有教过,我就是因为摔断腿,才认识师父的。你帮我处理一下咬伤就好。”
没有固定的东西,我现在也只能让骨头复位。自己接骨,这种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真有点下不了手。
谈到接骨,不得不谢谢我的师父一尘道人,他教会我很多真本事。如今想来,这些本事似乎都适用于我现在的处境。由此可见,他教我什么,说什么,给什么,似乎都是刻意为之的。
此行的目的也绝非只是拿到龙凤灯那么简单,可是他为什么不明白地告诉我。如果他告诉我,我不见得不会来,起码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就无以回报。胖子的话提醒了我,我师父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米歇尔帮我处理肩头的咬伤,她似乎有些无从下手,把我衣服退去之后,双手不停地在我肩头比划,却一直不动手。
我问她:“怎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