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扛上床,季天乐把手搭在净竹的脉搏上。虽然有些问题,一般的医术对净竹可能没有什么用,但他是季天乐,是蓬莱老道的徒弟。
“这位师傅,你师兄在出事之前去过什么地方?”季天乐收起了把脉的手,把插在他身上的针收走,一边拿出干净的金针,熟练地在净竹的头上刺了下去。
净竹闷哼一声昏迷中的他忽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好在季天乐已经准备了一个罐子,接住了他吐出来的血液,不至于喷的到处都是,喷完血,净竹整个人又倒了下去。
黑血喷出之后,净竹的脸色明显好上了不少,只是失去鲜血脸上由青黑变的苍白了些。整个人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看到师兄的变化,净潺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
“那天有一位香客送来了南方出产的水果,长老让我送点过去给寺中居住的那位北院师尊,半路上我忽然肚痛难忍,就请师兄帮忙送过去了。我从茅房出来大约是两柱香的时间,我那天是着了凉,所以上了》wsa.比较久的茅房,出来我也没有在意,因为我想师兄肯定已经将水果送过去了,可是直至晚课时间都没有见到师兄,师傅还点名批评了师兄,而我也到处寻遍不到师兄,后来我就去问了北院的师尊,不过她说师兄送完东西就走了,她也没有过问。后来我和几个师弟遍寻了寺中都没有找到,我就跑去了后山着,因为师兄以前有事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躲在那里。我果真在那里找到的师兄,找到他的时候他疯吼疯叫说一些不找边际的话,连寺院中医术最高的长老也没有办法给他医治,长老说他精神受了刺激就疯癫了。”净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是你引我过来的吧,所以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讲真话?”季天乐说道。
见季天乐能看穿他的所做,净潺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的。那天是他背着师兄下山,师兄见他的时候还有一些神志是清醒的,但是,后来就不行了,这件事情他一直也没有和别人说,因为他记得师兄当时说寺中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