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李忠辉灵光一现,将计就计。
小家伙这是要他将计就计呀,等于是已经当江源太守死亡,然后专心在河道上找粮食,其实暗中布下局让追查的人全部扮作劫匪,在官道上暗察明劫。不放过一切的可能‘性’,如果官府在官道上设卡,人家不拿出来,他们也没有办法将这些粮食在限期内找到,可是如果不设卡,那些人肯定会铤而走险,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粮食没有走出整个晋州。而他们防也只会防官府,而不会怕劫匪,这些人本身也和劫匪行为没有区别,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
他真是天才也,不真正的天才是,面前的小家伙。不但年纪小小,又不愿意贪功。这样的心‘性’试问大人又能有几个?
“你年纪小小的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人不担心吗?”李忠辉转而问起了季天乐的状况。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就算身边有人保护,可是家里人在没有放心的了他出来?
“男儿志在四方,如果总是在母亲襁褓中,又怎么能长大?”季天乐一边喝水一边说道。
“好一句男儿志在四方,看到季天乐李忠辉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只是‘激’情这东西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被磨掉,到最后会一点渣子也不剩下。
他有感面前的好像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年轻人,还是一个有些像曾经自己的年轻人。
“你有没有想过立志为国家效力?”李忠辉不由起了思才之心,这样的年轻人如果‘浪’费在民间太过可惜。如果他保举给皇帝,皇上一定有兴趣把小子送给太子当作太子以后的班底,想想他也是在很小的时候被先皇任命做了轩辕澈的班底,虽然先皇的皇子有很多,不过那时程家还在,所以先皇立的太子全部是烟雾‘迷’‘惑’程家,至于先皇心中的皇帝至始至终也只有轩辕澈一个。而轩辕澈果真没有负先皇的嘱托成功让程家人以为是一个能之人扶为皇帝,又在短短几年时间终于将程家铲除。
“可能每个人的心愿不一样,我干爹同时也是我的师傅,我从小受他影响比较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