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画得不像?和你给皇后的那张画相比是差了一些,不过那日的情形朕从来没有忘记。”他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看到了他所想要的,可是它就像昙花一现,又被一层冰川覆盖,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僵硬的说道,只是两人的气氛已经不是很自然了。
从没有忘记,他怎么能如此待她?忽然她心中一声冷笑,说不出是痛着还是酸涩着。难道在他们男人的心中女人就是用来伤害的吗?她咬住下唇,倔强的不让自己掉下眼泪,明明,明明说好了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幻想,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心痛?
“皇上,那株树已经砍了,而奴婢如今也已经不是您的美人了。”她的目光落在纸上,仿佛那点点的丁香,已经化为了层层的白霜,纸上的人迎风而望,孤寂而又凄凉。
在皇宫中的情爱,从来不会开花结果,有的也不过是一颗又一颗酸涩的果实,试问一个男人将心分成了千千万,将雨露均沾,那么一个女人能得到多少?多了那个少了这个。而少了的那个女儿心有谁知怜?
她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在画上落笔: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这首诗具体是谁写的她已经没有印象,只记得是清朝的一部小说里面一位女主人公写给男主人公的诗句,前面两句太有名所以她记住了。至于后面的结尾句,已经有了前面的惊艳之句后面再接都不过是狗尾罢了,但是全诗在这个世界,这个年代出现,却惊艳了轩辕澈的眼,也灼痛了他的心。
“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难道朕于你来说只是一场梦吗?”轩辕澈抓住她问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朕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如此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你还想如何?你说说还想如何?难道真的要朕将心刨出来给你看?你怎么能如此的冷血?”
冷血?面对轩辕澈的指控,季琼莩傻眼了,拜托,明明一直都是他在伤害她,明明一直都是他降罪于她,怎么就变成了她冷血,要说她唯一的冷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