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驱散这种疫病,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它最大的克星,就是充满正能量的药剂或法术,这种正能量要求的属性比较极端。符合要求的大部分光系法师,都在冈特城,药材上则没有这么大的储藏,这或许是法师塔长老们对疫情束手无策的主要因素。”
林安在药剂学上的造诣,并不比那旋年的**师强,她有解决瘟疫的办法。不过是因为自然神术敲能满足这个条件而已。
“可是以您一个人,别说罗布城,能救下这个镇子就……”芬迪子爵用丝绸手绢抹了抹汗。言下依旧怀疑这个年轻女法师的能耐。
达恩对林安的心理阴影较深,打断父亲的话:“这么说,如果请教廷的神职者来,能在这场瘟疫中起很大作用了?这会不会是教廷的阴谋?”
“阴谋什么的,不是我们现在需要考虑的东西,”林安直接忽略了芬迪子爵,“我们现在需要做的,首先是寻找到疫病源头,这个我相信法师塔的诸位阁下们已经在着手了,其次就是治疗疫病。并防止它继续扩散——城主府对平民封锁疫病消息,阻绝商路通行,都没有错。但仅凭这些,无法解决目前已经罗布城内外传布的瘟疫。”
“那么,您要我们做什么?”
从头到尾,芬迪子爵就没想过这个年轻女法师能解决这场瘟疫。
她或许的确有治愈疫病的配方,但有的时候,并不是有配方就足够的,这场瘟疫,早已不是一城一郡的事了,就算这个女法师能救得了罗布城,却救不了莱姆郡,更救不了亚特兰大。
即使罗布城的人能躲过疫病,他们能在缺粮少食的境况下活下来吗?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女法师在儿子身上做什么手脚,外加认为林安手握的配方和法术能保全他的家族,芬迪子爵根本不会亲身出城来见她,此时如此平等地和林安商量,也只是为了她手里握着的东西罢了——他偶尔扫向坩埚内的眼神,恨不得将那只坩埚从林安身边夺过来!
林安笑了笑,不在乎芬迪子爵眼底隐藏得极深的不屑。以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