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不敢,但在冰天雪地中,他脸上却难掩焦虑地冒出汗来,不得不用袖子不住地抹汗。
老管事犹犹豫豫地望了望那血色光华的上空。支吾了一下,在他身后一位冷冷睇视的战士目光催促下,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那个、骑士大人!那边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商队那位学者的帐篷,他、他现在……这个、这个……”
约翰姆当然看出老管事受迫的样子,便看一眼那个站在老管事身后的战士。
对方也正冷瞪过来,彼此对了一下眼,都发现对方是真正上过战场见血的战士。而且那个战士眼底微红,煞气更浓重一些。这倒不是约翰姆战场经历比对方少,估计是对方心忧自己的主人,因此格外有攻击性,激发了心中的煞气。
对于事主忠诚的人,约翰姆心里还是有一些好感的。不过他不会随便应允什么。
毕竟这个战士的主人是唯一一个在林安出事时在现场的人物,林安的状况与青年有没有关系还无法确定,因此约翰姆不会随意许诺。只是对那个战士点了点头。
“那位阁下现在安然无恙。不过因为阁下在陷入领悟状态时他正在场,因此那位阁下现在暂时不方便出来与大家见面。”
约翰姆解释的口吻含糊,令人误以为他是因为担心青年对外透露内情,因此暂时将其与外界隔离。
安格斯的那位侍从心性也算沉稳,知道以现在的状况。他不可能强行冲进去。而他的主上也并没有给他任何指示命令,说明情况还算缓和——
在他想来。以主上的实力,如果发生冲突,里面不可能那么安静。
因此他想了想,紧皱着眉一颔首,“希望你们能保证我雇主的安全,如果什么时候撤除封锁,我希望能第一时间见到我的雇主。”
他说话时,还没忘记自己和安格斯的伪饰身份,詹姆士在一旁微不可见地勾勾唇。
约翰姆点了点头,目光移向詹姆士。
詹姆士对刚刚和他分手不久的林安现在的状况非常好奇,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