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是个棘手人物后,先前兴师问罪的打算就不能在这位安法师身上用了,否则就算叱问了,这位安法师恐怕也只会平静又理所当然地回答一句:
“我不知道我和我的同伴,是什么时候加入法师塔麾下,竟需要听从法师塔传达的命令调派?”
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脸,卫斯理法师,也就是那位白袍法师,露出了还算柔和的微笑,面对林安回了一礼,报了自己名姓,才**地问了一声:“安法师半夜出游,不知是去做什么?”
“赏月。<>
“今晚的月色的确令人流连,不过风凉露重,安法师身体羸弱,还是注意一下的好。”被林安噎了一下,卫斯理自觉尊严被冒犯,吐出的字眼都像是从齿缝了挤出来,字里行间更暗含威胁。
“多谢卫斯理法师关系,不过在下却认为,在某些情况下,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卫斯理法师你说是吗?”
看情形,这些奉法师塔之命而来“支援”的法师确实来意不善,如果佩恩没被放走,他们对着一群低级学徒和武者,倒真有可能用强力手段将他们揉圆搓扁——
要人命当然不可能,毕竟试炼者都有背景,可这些法师有的是办法在不损伤人命的前提下让你吃尽苦头,颜面丢尽,直到把所有刺头都打压下去,个个服服帖帖,听从指派。
尤其是它们三个有身份又和法师塔没多大关联的人,是最适合立威的目标:
就算是白袍法师,背后也各有关系。不能随便树敌,那么拿它们这三人来做标本最适合不过,反正只要不损伤他们性命,他们丢了脸总不好哭哭啼啼找老师诉苦;就算真惹到他们背后的师门,只要他们有分寸,**师级别人物总不至于自降身份,去找区区白袍法师的麻烦。
也不知道安德烈他们落到这些法师手里,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林安眼神微冷,嘴角笑意淡了两分。“月华之美,一旦错失,穷尽生命也再无法找回此夜一模一样的月色——我一向是用这样的想法,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