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嘴皮,也难逃一死!继续射!”
随着鞠义的话音,弓弩手一波又一波,完全是不间断的射出。
刘备虽然武艺超群,可此时独自站在空阔的点将台上。那就是活靶子,绕是武艺再高。也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奋力躲闪中,他仍然是不肯放弃,放声高呼:“鞠将军,我奉曹公之命前来与你商量同守南阳之事,你就不怕今后曹公怪责吗?”
鞠义不为所动:“哼!小人,你既然谏言曹公杀我,被我识破,如今又何必还这般惺惺作态?岂不辱你一世英明?”
刘备此刻当真是哭死的心都有,肠子也悔青了,当然更多的是满腹疑问。
“唉!难道天意如此乎!”
随着一声悲吼,他再也无力挡住那蜂拥而至的箭矢,足足三四支利刃,“噗!噗!噗”地钻入了他那强健的身躯。
刘备满脸怨恨和不甘,犹自站立不倒,喷出一口浓血,目光死死瞪着鞠义。
“鞠义狗贼,我刘备以国士之礼待你,礼敬有加,你何故这般害我?”
此时,鞠义也终于挥手示意,制止了又一轮的射击,面色淡然地上前一步。
“刘备,若你不以阴谋诈我,我又安肯杀你!”
“我何时阴谋害你?”刘备怒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哼!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鞠义厉声喝问。
刘备满腔悲愤,仰天怒啸:“鞠义,我刘备如今已是必死之身,还有何隐藏?如今残留最后一口气,只望鞠将军食言相告,让备死个明白,我究竟何时要害你?”
“哼!你告知主公,言那夜我有意松动阵型,放走楚**士,此条且不论,可为何又献计,要以商讨留守南阳为名,前来夺我兵权,让我死得窝囊,生生世世为他人耻笑?”
鞠义虽是汉人,可从小生活在凉州、并州的边塞之地,经常与羌族人接触,因而是那种爽直的性子,特别在乎名声和颜面,即便是个人的生死也比不上,他宁可抬头挺胸赴死,也绝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