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进去不可能,可若是主将带进去呢?”
荀攸满脸铁青,随后越想可能性越大。疾声下令:“你速去询问曹真。并调查那晚其亲兵的动向。”
“诺!”
曹纯狐疑的接令而去。可没过半个时辰,他已是急匆匆跑进帐内,满脸愤慨之色:“军师。那晚张将军的亲卫曾分成三批前去如厕,期间大概有半刻钟的样子,至于人数多少,当时并未有人在意。”
荀攸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过了好久,才嘴唇颤抖着说:“立刻派人快马前往洛阳,寻找子并家属。”
大半日之后,赶赴洛阳的兵士返回,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个坏消息,那便是张超安顿在洛阳的家属,早已离开多日,整个大家族都已经不知去向。
跟随在荀攸身边的曹纯,怒不可遏,愤声道:“军师,想不到那张超竟然这般无耻,可要追回杀之?”
“无用!”荀攸颓然摇头,叹息着望向了南方:“追也追不上了,现在其应该已经在荆州,另外将此事通知钟繇,告知其无需再大费周章,全心应对西凉之事吧。”
“可现在如何是好,主公那里军师如何交代?”
“请罪!”
荀攸什么也没有多说,淡淡吐出两个字,疲惫地挥退了曹纯。
与此同时,已经寻找自己家属,正从南阳赶赴襄阳的张超,也不经意间勒住战马,回首眺望北方,略微惭愧地喋喋自语:“公达,如今你应该也已经查到了吧!非我不义,而是曹公与我实在非一路之人,其人太过多疑狠辣,我实难倾心辅佐!以你在曹公心中的地位,此次犯错,必不会重罚,我有负于你,他日有机会,必当还情。”
说完这番话,张超伫立片刻,再无留恋,猛然调转马头,坚定地走向襄阳。
数日之后,远在济阴郡的曹操,先后接到数封密报,全是坏消息,同时也知道了张超投敌之事。
当场大怒不止,斥责张超不忠不义,但也真的没对荀攸怎么样,反而写信安慰,让其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