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魏延击败外族,回身来战,吴兰、雷铜陷在定军山进退两难,谁来担责?赵韪又以死相逼,让本刺史听从其策。策动荆州蛮族叛乱,借而诱杀王旭。”
“现在好了。王旭没死,他先走一步,还使得荆州大军来年攻我益州,世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你们非要惹,现在好了,虎头调过来,你们说吧,怎么办?”
刘璋气急之下,说得众人哑口无言,矮小的张松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道:“主公,诸位也是为了益州大业,王旭野心勃勃,就算不惹他,早晚会兵进益州,还望主公勿过于责怪!”
“此次曹操派遣戏志才来献计,也却有可为之处,赵韪虽然失败,但毕竟给了荆州痛击。再者,现在也与曹操结盟,双方可彼此呼应,多了一份手段!”
“结盟?”刘璋正在气头上,听到这番话更是火大,疾声道:“说到这个更令人生气,那戏志才献策离开后,吾遣使臣回访,却传回消息,曹操连见都不见,甚至说根本不曾派人来主动结盟,还言结盟事关重大,需细细斟酌,这不是推脱是什么?”
张松还不知道这事,惊道:“主公所言当真?”
刘璋双眼一瞪,怒道:“本刺史还骗你不成?前方来信还在,汝可自己看!”
“这……”
一时间,书房内的益州官员们彼此交头接耳,个个迷惑,只有少数人皱眉沉思。
“够了!”刘璋怒声打断众人窃窃私语,斥道:“现在是什么都没得到,反引来大敌,依我之见,那曹操本就是意欲挑起益州与荆州之战,他可避免王旭威胁其后方,从容取得中原之地。”
没有人敢反驳,虽然很多人觉得不该这么简单,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从事王累踌躇片刻,迟疑着出列:“主公,据说王旭已经中毒,那毒可是古时奇毒,那调毒的方士也曾说配置此毒的草药近乎绝种,乃千古之绝唱,解法不是失传,便是药草难寻,天下当无人能治,王旭怎可能不死?可否是虚张声势?”
发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