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笑道:“那你从我的字里看到了什么?”
“锋芒,刺眼的锋芒。”蔡琰毫不迟疑地道。
说着,深情地看了看王旭,便观察起他刚刚写好的那卷诗文来,半晌后,才转过头来道:“夫君抄写的这篇诗文,是一首描写男女情意的诗,出自《诗经》,本当有绵绵情意。可实际上,此书从落笔开始就极为刚劲,可见那时并非念及感情之事。而且,越到后来,下笔也越重,笔锋更加犀利,显然脑中的思维已经越来越清晰,这在字上已经体现出来。所以说,此文如果只看美观,那其实还不错,可若是细看,就会感受到一种怪异,一种不合情景的怪异。”
“其实,夫君写的字,真正最好也最合情合景的时候,是在写信,以及草拟政令的时候。那时候的字,与心境相合,所以非常独特。而平日里夫君写字,大多时候似乎都表里不一,往往在心境低落和疲惫的时候写一些豪迈的诗篇,而在壮志凌云的时候,又去写一些柔情蜜意的东西。这样的文字,非有绝高的造诣和眼光,不然无法从这种怪异中看出妙处所在,因此,琰儿无法评价”
随着蔡琰的解释,王旭可真是惊讶了,从来没想过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理。蔡琰说得没错,他闲来无事,心中又很憋闷,才提笔练字,可刚写的时候,脑袋里却是闪现出拿下荆州的模样。平日里也都差不多如蔡琰所说,一般心情差的时候,就想抄一些非常鼓舞的诗文来勉励自己。而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又会喜欢那种略带悲伤的东西。
越想越是佩服,忍不住开口赞道:“琰儿,你真厉害,完全被你看准了。”
蔡琰莞尔一笑:“夫君过奖了夫君乃是非常人,与文人心绪大不相同,而琰儿只是一个弱女子,所以能看出一,却看不出二。”
“好啦,琰儿别再谦虚了,你的文采和眼光,实在让我很是佩服”笑着将蔡琰揽到怀中坐下,王旭倒也不想再多谈这个,转而问道:“对了,你今天去赵府,见到赵雨没?”
“见到了啊”
“噢?那她究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