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迟疑,忍不住chā话道:“各位想想,南方的通路,必定要经过巴丘或者我们下隽,他用什么办法从我们眼皮子地下绕过去?对方又从未使用过什么míhuò的手段,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飞过去了?所以必然通过长江北上,或者返回荆北绕行,可这里距离汉寿有数天路程,两万大军,怎么可能怎么快赶过去?”
倒是沉默了许久的郭嘉此刻终于lù出点点笑意,深邃的目光缓缓扫过厅内众人,摇头道:“不可能从荆北绕行,那样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根本不可能隐瞒。目前各方面探子都将眼睛盯得那么紧,他两万人这么大举动,谁不知道?”
“那是为何?”王旭疑huò地道。
“哎主公我们被骗了而且从一开始就被骗了。”郭嘉悠悠地叹了口气道。
听到这话,王旭脑袋迅速运转,片刻之后已是恍然大悟,陡然惊道:“你是说,从一开始,对方这中路五万大军根本就是假只有不到三万人,他用了和我们一样的办法,希望从侧翼寻求突破,而且他选的是武陵”
“不错”郭嘉肯定地点了点头,双目精光一闪,接道:“这蒯越好生狡猾,知道我们最初准备不足,情报又出了错,抓住时机施展此计。意yù用中路人马牵制我们主力,然后在左翼武陵郡寻求突破。也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说的通,不然那两万人莫名其奥妙的消失,实在诡异。只是,他恐怕也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也是用了同样的办法。”
闻言,厅中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情,两方算到一起去了。王旭更是苦笑不已,这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是仁者见仁,还是智者见智?
心中默默地叹息一声,才开口问道:“可现在该如何是好?尽管双方运用了同样的手段,可对方是攻方,而我们是守方,无论如何打,损失更大的都是我们。即便豫章大胜,可武陵那边失守,对于我们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
“未必”郭嘉此刻的脸sè流lù出了少有的愤慨之意,显然对于蒯越等人与自己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