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头道:“主公言重了,单怀抗命,主公不知其中实情,发怒也是平常之事。”
可话说到这里,还是苦笑着叹了口气,心有余悸地道:“只是以后再也不为这种事情发誓了,怪不得那天主母硬要我发誓,肯定是算准了主公会bī问。”
话音刚落,徐淑已是忍不住接口道:“单怀,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就那么笨呢?说lù馅儿就lù馅儿了,他让你杀,你答应下来不久完了?我还想着你身为情报统领,伪装惯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呢,没想到就你们这儿最先出事儿。”
“呵呵”闻言,单怀微微笑了笑,却是没有在说话,也不辩解什么。
倒是王旭想到单怀白白被自己冤枉,忍不住帮腔道:“老婆,我说你没事儿玩什么惊喜嘛,搞得我一天都不舒坦。”
“哼口是心非。”不屑地瞥了王旭一眼,徐淑拖长了声音道:“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就算了,去把亲事给退了便是。只是你可要想清楚哦一旦退了婚,你今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从古至今没听说过有谁退了婚,然后又去把人家纳进门来的,恐怕蔡老的面子也会很不好看呢更何况这次人家还是赞同让琰儿给你做妾,让你白白捡了个大便宜。”
“做妾?”王旭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蔡邕的名望很高,要将她女儿纳进门,不说一定是正室,但也应该会要求平妻,也就是做侧室,至于让蔡琰做妾,王旭是连想都没想过。
“是啦便宜你了吧”徐淑没好气地道。
王旭此刻心中已是非常疑huò,但凌婉清和单怀皆在这儿,也不好多问,转而笑道:“老婆,你真是古今第一贤fù”
“别受不起你这么抬举。”闻言,徐淑顿时连忙摆了摆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王旭还是明白的。尽管徐淑那么说,但他还是厚着脸皮接道:“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问问单怀和凌婉清,看她们怎么说。”
“主公这话不错,主母确实是天下少有。”单怀识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