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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飞回到办公室,不用他jiāodài,秘已经将下午拦车之人的资料呈上。
刘飞定睛一看,不由得眉头暗蹙,鸣冤之人是自己的大学同窗向瑾华,毕业后就很少联系了,她的突然出现,让刘飞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未名湖畔,风华正茂,北清大学的那段经历曾经刻骨铭心,但是时光荏苒,海誓山盟都成了过眼云烟。
他没有心情感慨,接着看下去,向瑾华拦车鸣冤的原因是女儿失踪,报案多日没有下文,校方也多次推诿,不愿承担责任,上网发帖寻求bāngzhù无果,最后想到了老同学刘飞,但是想面见市委记是很难的,向瑾华被工作人员多次jùjué后,想到了拦车这一招。
如果是十几年前刘飞当县委记的时候,说不定会lìkè亲自召见向瑾华,询问案情,责成有关部门调查,但是人总是会成熟的,作为一个睿智的政治家,很少有人和事能触动刘飞强大的内心,他只是按铃将秘叫进来,让他把材料转公安局。
“人我就不用见了。”刘飞轻揉着太阳穴,他有些疲惫。
秘刚要走,刘飞叫住他,又叮嘱了一句:“给些路费,妥善安置。”
材料上显示,向瑾华的生活并不优越,在偏远省份的小城市做大学教师,她丈夫是当地政府的副处级干部,或许在本地可以算上流社会,但在刘飞眼中jiùshì值得怜悯的对象了。
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刘飞并未放在心上,他要关心的事情毕竟太多,可是就在第二天,他却不得不接见了向瑾华,因为秘捎来一句话,向的女儿,是刘飞的亲生骨肉。
听到zhègè消息后,刘飞心里一震,仔细回忆了当初的来龙去脉,他quèdìng存在这种可能性,兹事体大,guānxì到领导的私生活问题,哪怕是陈年旧事,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麻烦会很大。
似乎猜到了领导的心事一般,秘低声道:向瑾华说,此事没有其他人知道。
刘飞冷峻瞪他一眼,吩咐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