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哭丧着脸说:“可不是么,本来我和冯庸想灭他的威风,结果反被他给灭了,学习成绩咱就不说了,老子一向引以为豪的长跑也在校运会上败给他了,就连打架,我们俩加一块也打不过他,这货太奇葩了,简直就是不世出的英才,战无不胜的猛将兄,白头山的天降伟人,总之,从此我俩心悦诚服,认他当了大哥。”
捧哏说:“说了半天,和红烧肉啥关系啊?”
姚广正色道:“老大家庭贫困,他真的是太缺油水了,上高的时候经常低血糖昏倒在课堂上,上大学之后就拼命吃肉,想长得壮实点。”
大家默然,他们都是八零后一代,打小在大里长大,没挨过饿,没受过冻,更没体验过平头老百姓那种窘迫辛酸的生活,刘飞的故事他们听过,这家伙真的很不简单,如果早一百年,共和国的开国领袖里恐怕要多一个姓刘的。
“我提议,敬咱们刘老大。”姚广举起酒杯,一呼百应,兄弟们都举起了杯酒。
不知道谁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姚广摸摸腰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他没回避,当场接了,听了两句话把手机挂上,吐口气说:“出事了,黑子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