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轻人,欢聚一堂很有共同话题,说说笑笑,举杯共饮,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林连南起身上厕所,很快就回来了,附耳对刘汉东说,在厕所见到警校里发出龃龉的那个小子。
“他在哪一桌?”刘汉东问。
“在厕所拉屎呢。”林连南道。
“走,弄他去。”刘汉东立刻起身,两人来到酒店洗手间,林连南蹲下身子看了看厕位挡板下方露出的鞋子,点了点头。
洗手间里没人,刘汉东端起墙角的“出酒桶”,高高举起朝厕位里倾倒下去,半桶呕吐物哗啦啦倒下去,顿时一声怒吼:“**!”从厕位隔间里传出。
刘汉东和林连南强忍着笑,丢下出酒桶迅速溜走,出了洗手间,装作没事人一样说说笑笑扬长而去。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伙人闯进了包间。
“就是他!”一个浑身散发着呕吐物酸臭气息,头发里还夹杂着污物的家伙指着林连南怒吼道,正是面试时遇到的那位号称一句话就让别人考不上的嚣张货色。
在座的都是不是善茬,一见气氛不对纷纷站了起来,拎起酒瓶子准备干仗,哗啦啦起来十几个,对方立刻怂了。
“行,你们等着。”几个家伙色厉内荏,扭头走了。
“怎么回事?”马凌问道。
“早想修理他了。”刘汉东将当天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大家顿时表示干得好,对这号人就得这么恶整才过瘾。
谭帅说:“我认识他,叫常进,家里做生意的,听说有当公安的亲戚。”
马凌皱眉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你们以后还要做同事,闹成这样可不好。”
“不服就打服,俺们在部队就是这么干的,四川兵、河南兵,都干不过我们江东兵。”林连南颇为骄傲的说道。
马凌在桌子底下踢了刘汉东一脚。
“下不为例。”刘汉东总结发言,“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不能冲动,要对得起这身衣服,这头顶的国徽。”
大家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