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地围在四周。
原来就在前天傍晚,博迪大汗突然病倒了,一开始是口不能言,紧接着是双手无力,等到了今天晚上,干脆连双脚都僵硬不能动弹了,找了军中所有大夫医治均无效果,亦找不出病因。
这时给博迪大汗把脉的正是一名老萨满,在族人德高望重,极受人尊敬。
老萨满神神道道地捣搞了阵子,最后才睁开昏花的老眼沉声道:“老奴刚才请示过昆仑山神,大汗这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也不知这位老萨满是真的问了山神,还是凭经验蒙的,竟然被他说中了,博迪大汗确实中了毒,中了赵全下的的慢性毒。
听闻大汗竟是中了毒,四周的将领均骇然失色,巴图鲁连忙问:“萨满可有解毒之法?”
老萨满摇了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道::“难,你们最好是找出下毒之人,要来解药。”
巴图鲁目光一闪,脱口道:“俺答,毒是俺答下的,前几天大汗刚和他接触过!”
阿勒泰勃然大怒道:“肯定是他,这家伙今晚擅自发兵攻城,根本不把大汗放在眼内,岂有此理,我现在就去找他要解药救治大汗。”
巴图鲁摇头道:“俺答肯定不会承认,如果毒真是他下的,更加不可能把解药交出来!”
“俺答要是敢不交解药,我便杀了他!”阿勒泰怒气冲冲地道。
“俺答麾下有七八万大军,又岂是好杀的?”
“我们有十二万大军,难道还怕他不成!”阿勒泰大声道。
巴图鲁沉声道:“明人在天津聚集了二十多万大军,正在往京城开来,这个时候,我们若跟俺答开战,最后只会便宜了明军。”
阿勒泰顿时语塞,愤愤然地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俺答?”
老萨满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隐晦的精光,淡道:“老奴有办法替大汗解毒,不过得先回嚓哈尔汗帐。”
此言一出,包括僵卧在地毯上的博迪大汗都露出了喜色,他虽然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但意识却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