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仔细瞧了瞧,确实,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的奴才打扮的人,都是半垂着头,后背却挺的笔直,应该是练有武功之人,而且,偶尔他们抬头的时候,确实可以在他们的右眉眉梢处瞧见一个极小的不仔细瞧完全看不到的黑点,仿佛是一个痣,但微微陷进去些,仿佛是一个小的伤痕。
“他是有意的。”容青缈叹了口气,“他恨所有人,包括曹天安,所以他要曹天安到死也见不到李玉锦,也让李玉锦因为再也没有机会向曹天安说出她的计划而遗憾余生,估计,到死,曹天安也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孙子全焕。”
“如果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孙子全焕,也许不会全力以赴的bāngzhù江侍伟。这是江侍伟心中所思所想,他绝对不会告诉曹天安。”简业点点头,“那天见过全焕后,他已经不是十多年前那个软弱无助的穷苦之人,懂得藏起锋芒,也算是个文武双全之人,不可小觑。”
容青缈没有说话,瞟了一眼一直跟在一行人后面的李妈妈。
进忠lìkè明白了容青缈的意思,虽然容青缈没有看他,他还是lìkè的冲李妈妈说:“李妈妈,到了,别再发呆了,我们要进去了,一会你可要痛哭流涕的大哭一场,千万别辜负了容主子的嘱咐。”
李妈妈听得出来进忠语气里的跋扈之意,竟然没有丝毫的fǎnyīng。
虽然昨晚才过世,但曹天安的灵堂搭的真心不错,很是气派,所有的奴才们全是一身麻衣,跪在地上,有些人眼睛都已经哭肿了,想必是从昨晚曹天安过世之时就开始哭,一直哭到了现在。
“哭!”进忠推了李妈妈一把,将她送到曹天安的棺木前,上等木材铸就的棺木黑漆漆的停在面前,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李妈妈差点一头撞在棺木上,下意识的用手扶在棺木上。
“真是大不敬!”守在棺木旁的奴才lìkè斥呵一声。
“你也太着急了。”容青缈语气平缓的说,“我还没有将东西给你,你就这么着急的要赶上前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