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暗夜中的庭,除了容青缈所住房间里那盏偶尔闪动的烛光外,整个庭里没有丝毫的鲜活之气,安静的仿佛没有人在。
江侍伟突然诡兮兮的一笑,打量着简业,“怎么,突然对容青缈产生了兴趣?不过,这丫头如今确实是变得招人喜欢,聪明伶俐,又懂得进退,这样下去,保不起我也会爱上她。”
说着,很是gùyì的看着简业,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但在模糊的暗色中,在进喜手中摇晃的灯笼光线中,简业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
简业表情漠然的说:“小舅舅,我说过,我的东西只有我有权力处置,哪怕你得了这天下,成了九五之尊,我也一样的说法,我不喜欢归我不喜欢,但是你想要从我手中得到她,简业还真是不喜欢。”
“你可以让江涄duìfù她,可见你对她不过是形同路人,何必为她弄得我们guānxì不睦呢。”江侍伟语气散漫的说,“你对她并无情分在,若论讨好男人这点上,她实在不是江涄的对手,你有江涄陪着已经是极好,何必还要再让她为你守活寡?听说,她如今还是女儿身,我到是有意想在夺了这天下后娶她进宫为后,也免得做了皇上后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简业淡淡的说:“简业从未觉得简业与小舅舅guānxì和睦,哪里谈得上为了一个容青缈会guānxì不睦呢?小舅舅,简业对于你夺得天下的大业没有丝毫的兴趣,但也不会阻拦小舅舅的宏图大志,所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可好?”
江侍伟冷冷的说:“你真以为一个江涄可以zuǒyòu我不成?”
“简业并无此意,简业一生无情无意,只求个安稳闲散,简业绝非仁慈之辈,虽然不至于杀人放火,却也不会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在简业眼里,赵江涄不过是一位用尽一切方法讨好我的女子,我瞧她尚有几分兴趣,大家各取所需罢了。”简业淡淡的说,“我可以十年里视容青缈不存在,也同样可以在以后的十年里当赵江涄形同kōngqì,我顺从的只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