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弯了弯腰,用一种略微有些空洞的语气,浅浅的语调,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青缈见过相公。”
kōngqì瞬间的静止下来,简业和容青缈安静的各自站着不动。鸾儿紧紧端着手中的茶盘,觉得快要将茶盘给扯成两半了。
青缈见过相公!她是容青缈?!
简业脸色下意识的一沉,容青缈面上闪过一丝浅浅的苦笑,并不开口再说一个字,仿佛倦了,只想着快些离开,却硬撑着。
她是容青缈?那个嫁了他十年的容家小姐?她不是被关在后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会出现在容家旧宅的外面?
她看起来没有做什么修饰,一身合体的浅黄衣服,很温暖的颜色,是王府里女子们出席一些宴席的选色之一,腰肢纤细,用了一根通透的极浅的水蓝色的玉簪挽了头发,耳朵上同样的耳钉,水盈盈的如同露珠,一件红色的披风,没有戴帽子,衬的她脂色如凝脂,光泽玉润。
这是容青缈?她应该二十六岁了吧?看起来到比赵江涄还年轻些,除了皮肤细腻外,那眉眼间还有着少女才有的清新美好。
“鸾儿姐姐。”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的说,“烦你和婆婆及几位长辈说一声,就说青缈突然有些不适,不想打扰了几位长辈们饮酒,及此时难得的好好的相聚,所以先回后啦,íngrì再来请安。”
鸾儿呆呆的点了点头。
容青缈再冲简业轻轻一低头,平淡的说:“青缈知道相公一向厌恶青缈,若是遇到青缈,总是要青缈lìkè在您眼前消失,青缈一直牢牢记得,今日实在是yìài,并非青缈有意。厅内各位长辈都在,请相公给青缈一个颜面,青缈lìkè在此处消失。”
说着,容青缈轻轻一咬嘴唇,顺着后的小路快速的消失。
整个过程,似乎只是呼吸的空,她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那盆已经清理大半的茶花,清洗过的叶片绿油油的,那些还没有清理的,带着些颓败之气,茶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