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不过是一个经商的生意人,想要得到他们的家产,随便寻个理由弄死他们一家人,岂不是更简单,甚至不需要主子您出面。”
江侍伟脸上的五官哆嗦一下,看不出是赞同还是生气,语气到是听来有些lěngò,“真是蠢笨到家的家伙,这是什么主意?我要的是容家的家产不错,但是,不能就只要他们如今的这一些,本王要的是他们容家源源不断的为本王提供钱财,让本王不必为军饷之类的事情操心。难不成,你比容鼎更会做生意?还是觉得本王没有你聪明?”
护卫一怔,lìkè垂下头,“是小的愚笨,没能想到。”
“算了,容青缈死的实在是可惜,原是可以以她当做人质,让容家对本王忠心耿耿,以容鼎做生意的手段,这天下的钱可大半让他得了去!”江侍伟用遗憾的语气说,停了停,又回头看了看悬崖,用不太在乎的语气jìxù说,“派人下去找找,说不定还可以拣到一两块遗骸,也算是对容家有个交待。”
“是。”护卫不敢再多言。
“简业怎样了?”江侍伟走到自己的马前,纵身上马,转移开话题。
护卫眨了眨眼睛,迟疑的说:“小的来的时候,他正与其他护卫们打斗,他的武艺似乎比我们想的要出色,而且,奇怪的是,他的武功与主子的似乎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太相似,依着小的来看,他似乎是同时在练两派武艺并且将其中合在一起。招招狠毒又招招在意料之外。”
江侍伟眉毛奇怪的纠结在一起,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所骑的马由着前面护卫引领,顺着来时的路返回,隐约风中听到江侍伟慢慢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难道之前的传闻是真的?”
护卫不解,回头,他并没有听江侍伟说起过什么传闻。
但江侍伟却闭口不语,一脸的纠结表情,不过,以护卫对他的熟悉,知道此时的江侍伟一定是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最好是不要打扰。所以lìkè闭上嘴,专心在前面引路,另外几个护卫则悄无声息的跟在四周保护着江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