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老师不约而同的点着头,我们都告诉胡清可以放心,江叔叔和孙爷爷都会经常在空余时间来看他,教他一些文化课,孙老师更是答应胡清,他过些天退休会以他家为家的。
我们又把他推回到胡家兴妈妈身边,这时林英已经和胡妈妈由胡家兴小时候谈到了两个孩子小时候,就是再残缺的孩子,在亲人眼里也是可爱的。
孙老师是认识胡妈妈的,自然比我来时好沟通得多,我们聊了一会,显然今天对于胡妈妈来说,很是舒心,大笑了好几次,我们约好以后再去他家教教孩子学习的事,胡妈妈自然高兴坏了,还连说她家华华也不完全傻,也愿意和她认字呢!
我们和胡妈妈以及两个孩子告别以后,我们夫妻和孙老师一路而行,我们商量该召集一次同学会,号召大家伸一把手了,以我和孙老师两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大家集思广益应该更好。
我们预见到反对者会很多,胡家兴欠了那么多同学的钱的事的确不好解决,那些人打算追债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总不能眼看着这一老二小就这么受罪,我们不能不伸手,胡家兴的姑姑也已经和他家不来往了,我们同学再不做点什么,这一家人这就走上绝路了。
再难那也得尝试一下才行啊。
孙老师决定这事他就舍出老脸了,由他出面张罗起来,我负责以他的名义协调工作。
林英提议可以去张梦美的棋院操办这个事,这个事适合有桌椅讲台的地方。
我们一致赞同。
夏日白天很长到晚七点刚刚黑下来,但我们夫妻到家时天色可是彻底黑了。
我的心也黑沉沉的。
今天是周二,晚上要上网给新加坡的曲调同学上课,看看时间过了十多分钟了,我赶紧上了QQ,跟曲调说有些私事上来晚了,很抱歉,然后开始我们的一对一授课。
这一节课结束时,曲调开始缠着我问有什么私事,我正是心烦,考虑一会要给我的同学打电话呢,就和曲调闲聊了起来,曲调一再追问,把江南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