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装孙子吧!”
轻羽,“……”泥煤,你才装孙子,你全家都装孙子。
“过来给来给朕斟酒”倾珞尘摇晃着他手中的空茶杯,深邃幽蓝的眸中满是冰冷寒冽,似乎再说你要是不按朕说的做,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轻羽刚想撸起袖子同倾珞尘干架的,后知后觉的才想起这里是云祁国的宴会,若是随意鲁莽行事,那么她会直接的死翘翘,再三思索,轻羽决定——忍。她拿过倾珞尘面前那个精巧的青花瓷酒壶给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然轻羽放下茶杯的那刻,高坐上的祁溢玄便开口了,“倾南皇身边的这太监倒是好生俊俏,跟个姑娘似得”
轻羽颇为诧异的抬头,只见祁溢玄dagai三十岁左右,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端坐在椅子上,那乌黑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束起,下颌方正,剑眉斜飞,看上去十分俊朗,给人的感觉便是器宇轩昂,然那眼眸中戏谑的moyang硬是让在场的人打了个寒颤。
当然也是因为祁溢玄的这话,轻羽果断的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为了证明zi只是个打酱油的,她赶忙退到倾珞尘身后,尽量减少zi的存在感。
倾珞尘颇为嫌弃的瞥了身后的轻羽一眼,淡然的抿了口酒,“没了下边的太监,自然跟跟姑娘似得,不然云祁皇认为太监该是哪般moyang?”
不乏猜测出祁溢玄是知道轻羽女子身份的,现下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某种可图的利益罢了,然倾珞尘怎会让他如愿,毕竟他现在代表的是倾南国整个国家。
祁溢玄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着,“倾南皇说的倒也不错,是朕疏忽了”
轻羽,“……”祁溢玄,老娘我又没碍到你,你特么干啥找我当炮灰。
倾珞尘也附和着呵呵了几声,这回轻羽很自觉的将他的‘呵呵’理解为了‘我去年买了个表’,其实轻羽也想对祁溢玄说一句‘我前年买了个包’
“北朔皇、北朔郡主到~”
由于北朔国都城和云祁国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