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刁天眯起眼:“我想不开?我是给那执法堂的华易跟公孙长害的,借着杖责之时敲晕我,又将我从高空扔下,此杀生仇恨,我要执法堂鸡犬不留!此二人,必将之碎尸万段!”
“好大的煞气!”黄奇三惊叫一声,随即chénò片刻,才道:“既然是那两人害你,冤有头债有主,跟执法堂有什么guānxì?”
“上梁不正下梁歪,助纣为虐,一丘之貉!”刁天冷笑:“除恶务尽,是为大善。”
黄奇三皱了皱眉,道:“如果我代他们求情呢?毕竟,他们是我同门。”
“老头,这事你就别说了。如果你求情,别说执法堂,jiùshì华易,公孙长,我都可以放过,甚至不计较他们害我的仇。可是,老头,他们可以害我,就可以害别人,也许许多人已经受害,也许,还有许多人即将被他们所害,你求情,谁来制裁他们,那么,一些无辜的人还是被他们所害,这些人,不等于是你所害?现在,你还为他们求情吗?”
“这……”黄奇三无言以对。
刁天目露精光:“纵恶为恶,是为大恶!”
“除恶务尽是为大善;纵恶为恶是为大恶……”黄奇三苦笑起来:“此事,我就不理了。只是,你的理论是不是有些偏激?如此行事,怕心生魔头,对修炼无益。”
“我佛……我有我的衡量标准,也有我的原则。我便是屠戮无辜,也不会令我心智动摇。为恶一次,扬善十次以报,为善百次,一世心安理得。所以我不会因此心生魔头。”
黄奇三惊奇的看着刁天:“你只有十五岁?”
“十六了今年。”
“hēhē,不像,不像!你的心智之坚定,好比那禅定的高僧,不动如明王。”
“hāhā哈,好了,老头,不说zhègè,吃着喝着,说这些鸟事干嘛,还不如谈谈风花雪月。”刁天hāhā大笑,心道:老子可是修了二十年的佛,还能不坚定?
“风花雪月?”黄奇三老脸绽开,眼神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