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儿将头偎在段律痕的肩膀,风儿调皮的从她耳边吹过,撩|拨她的发丝轻扬,段律痕歪头看她,无声一笑,神情中尽是呵爱宠溺。
两个人在半山腰休憩了一会儿,段律痕又抱着她往山上走。
好在这座山并不高,很快就到了山顶。
并肩坐在山顶的的崖边,看湛蓝的远上浮动大片白色的云朵,在夕阳的辉映下渐渐呈现火焰一般的嫣红,云彩聚集起来,橘红的夕阳描画美丽的晚霞,细细勾勒丝丝的浮云,那真是再厉害的书画家也描绘不出的景色。
井甜儿偎依在他身边,轻笑着:“我虽然从在国外长大,但还是听过很多描写夕阳的诗句,比如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比如夕阳西下,断肠人在涯,还有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句都很美,只是都透着股忧伤萧瑟,那时觉得,看夕阳是件很伤感的事,可现在,我看的也是夕阳,却一点都不觉得伤感。”
段律痕轻笑,“我懂。”
她含笑歪头看他,“哦?你懂?”
“对啊,我懂,”他望着远之外的夕阳,揽住她的肩膀,“境由心生,当人失意落魄时,什么美好的景色都入不了眼,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可当人的心情好,心里充满希望时,不管看什么都欢喜无限!”
“对,就是这样!”井甜儿往他怀里偎了偎,“失意的人,看到鲜花会觉得这么美的花,迟早好会有一会枯萎,看到朝阳会觉得这么美的朝阳傍晚就会消失,可得意的人,即使是在迷雾重重的深林里,也会觉得奇幻如仙境,不管何时何地,心里都充满力量和希望。”
段律痕含笑看她,“那你现在很得意喽?”
“别提多得意了!”井甜儿得意洋洋的抱紧他的胳膊,目光流转如珠华,笑的明丽璀璨,“我把wo城豪门贵少中排名第一的爷儿牢牢抓在手心里了,整个wo城,没人比我更得意了!”
“有!”段律痕很坚定的了一个字。
“嗯?”她讶异,“谁?”
“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