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血色。曹立德被杀了，他所有的依赖也就没有了，他不知道接下来刘睿会怎么对付他。那种等待死亡和对未知的恐惧，深深占据了他那脆弱的心脏。
刘睿脸上尽是寒意，看向曹立德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
“前年，三月十五号，你指使手下，强迫一企业家行贿，受贿金额达两千万。是不是事实？”
“去年，六月二十八号，你强了两名十六岁的少女。他们的父母想要报案，却被你用血腥的手段，进行了惨绝人寰的镇压。两家十三口，无一幸存。是不是事实？”
“今年一月，你为了竞争部长的职务，利用非正常手段，威胁恐吓。绑架了其一家五口，令其无法参加竞选发言，最后将他们一起杀害，分尸后藏于下水道。是不是事情？”
“还有……”
刘睿一条条的述着，仿佛亲眼所见。每一条，刘睿的眼神就冷上一分。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更高，到最后甚至产生了爆破的效果。曹涛整个人都懵了，他虽然知道曹立德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却不知道曹立德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魑皱着眉头，对于曹立德的恶性，有一种深深的厌恶。
刘睿不是大恶人，当然不会因为一些矛盾，就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从他对高乐易、温清华两人的处理态度上，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既然他活在华夏，就会尊重华夏的法律。但是，对于这种十恶不赦之徒，刘睿必须还死者一个公道。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他有一千个理由，将曹立德碎尸万段。
曹立德此刻的神情，无法用惊愕来形容，那是一种震撼、不解、困惑、不甘等等复杂情绪的集合。他不明白刘睿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自认为做的衣无缝，却如同电影般被刘睿给放了出来。甚至很多他已经忘记的，都因为刘睿的一句句话，重拾记忆。
“我从不违背诺言，过放你一条生路，我就会做到。不过生路只有一条，所以我还是选择把这条路，留给你的儿子。”刘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