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会学聪明一点。”赵慎独不仅长得偏女性化,嗓音也颇为女性化,尖嗓子的叫道:“没想到二十几年后,你还敢来赵家,也好,新仇旧恨一起报了,这次你休想离开赵家,你要为了二十几年前欠下的血债,付出代价!”
钱真眉头陡然一皱,心头怒火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二十几年前,到底是谁欠谁的?
二十几年前,他家人全都被杀了。
钱真看着赵慎独,冷冰冰的道:“你话声音很难听,像个娘们。”
赵慎独最恨别人他娘们,一瞬间,一张很似女人的脸,瞬间红得像猪肝。
“钱真,我要撕烂你的嘴。”赵慎独怒声道。
“就凭你?”钱真不屑的冷笑,双眸陡然射出两道凶芒,看着赵慎独,冷声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被钱真这么盯着,赵慎独只觉浑身冰冷,头皮发麻,他是亲生经历过二十几年前那场血拼,当年若不是全真道高人力保他,他已经被狂暴如狮子的钱真,给碎尸万段了。
当年钱真屠戮的一幕幕,赵慎独现在还记忆犹新。
所以一瞬间,赵慎独就蔫掉了。
“钱真,你还来赵家做什么?”赵慎言皱了皱眉,看着钱真道。
“我要带走赵妃。”钱真淡淡道。
听到钱真这话,赵家三兄弟皆是一愣。
旋即,赵慎言就摇头道:“赵妃是我们赵家人,她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带走她。”
“听我走之后,她过得很不好。”钱真皱了皱眉道。
听钱真这么,赵慎独就冷笑道:“过得不好,那也是我们赵家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她过得真不好。”钱真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着钱真眉头皱得如此之紧,赵慎独心里是一阵惬意,在他看来,钱真越不爽,他就越爽。
“她犯了错,自然要付出代价。”所以赵慎独有些得意忘形,接着冷笑道:“如果当年不是她怀了野种,那野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