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浑身刺裸地躺在绵被里,大吼着要衣服,只想立即离开。
……
那个时候,在距离轻悠二十米不到的另一间宽大的和室中,正在进行一个小小的外科手术。
俊美的男人赤着上身,靠在汉式的香樟木蛇首圈椅中,右手支颐,左手自然垂放在支起的左腿上,手中拿着那把已经取下洗净的银色小刀,指腹轻轻摩挲着刀柄上的白十字红色盾牌标志,他眉眼微瞌,面容线条柔和,仿佛睡着了。
但,当身旁穿着白大褂的洋大夫每换一次手上的手术用具时,他都能精准地询问相关问题,让洋大夫很是惊异,男人拥有纯正的英语发音,对话十分流畅,且男人的博学广识和深谋远虑,令人佩服。
“这么说,在你们的女王带领下,加上贵族们的示范,所有平民都接受了疫苗种植,那可怕的黑死病就从此消失了?呵,这真是个伟大的创举。不过,艾伯特,就我所知,亚国早于你们一千多年前就拥有这种麻醉剂的使用记录了。”
“殿下您说得很对,可是亚国的医术停滞不前,尤其是对外科手术的发展十分落后,且囿于古老思想的束缚,说开膛破肚的手术是对人的一种极大的不尊重。事实上,早在一百多年前,一位伟大的俄国医学科学家尼古拉博士敢于打破陈规,将乙醚麻醉应用于野外战场,使得伤员死亡率下降九成……”
男人微瞌的眼眸霍然睁开,一抹精光划过,他回首看到肩头的缝合手术已经完成,整个手术使用了微量的麻醉剂,毫无痛感。对此,他向抬头的艾伯特医生点头表示十分满意其医术。
艾伯特又取出了一支针管,解释道,“虽然这把瑞士的维式军刀保养得很好,不过它在殿下您身体里留存时间太长,为保险期间,我必须为您打一针破伤风针。”
男人的好奇心似乎不压于五岁孩童,又就“破伤风”这一名词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了解。
艾伯特十分耐心地为之解惑,因为他开馆月余,当地人由于思想民风不同,能够接受外科治疗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