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在何古要与那些都年近古稀之人一较高下呢?打羸了又有所得,打输了那就小命不保。他们是活不了几年了,可是师父您就不一样了。只要‘留得青山在,所患没柴烧’呢?我想师父您还是避一避,自古弱不进强,寡不凌众。”
钟衡镇定的踟蹰着,可早就在盘算着,往哪里逃走是最安全的。额头之上都急出汗水,脸上都是恓惶之情,汗珠似湿涯的手掌。
他拍了拍这个大徒弟就道:“安仔啊!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以其孤军奋斗,外无救缓,还不如忍耐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
安仔把钟衡带到一个杂芜荆棘的墙角指着那草丛道:“就是这儿了。”
钟衡一皱眼一跺脚道:“你是叫我爬了出去,还是钻狗洞。”
安仔看见他还不肯俯下身来,不过听到那武当山上的警钟长鸣就道:“飞出去只怕惹人眼目,爬出去那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是唯一的出路,虽说低下,但安全的离开才是硬道理,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钟衡犹豫再三,再三的犹豫还是打算跃过这墙。可是安仔拉住了他道:“师父小心危险,他们发现了你就跑不了了。”钟衡把他推开道:“滚你的这个窝囊废,你是够窝囊了,还要死我活师父我跟你一样的窝囊吗?”
他要跃起可是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一声道:“好像里面有人在说话,是不是他们布置好了。”
钟衡见事情紧急了,听到这声音原本踮的脚现在半跪的样子。
安仔过来小声道:“师父走吧,快走,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安仔早就把那草丛拨开了,露出一个狗洞来,可是旁边有人拉出来的浊秽排泄物。钟衡犹豫的看着,这时外面的声音又传来了道:“不管这么多,即来之,则必进去安之。”
安仔摧促道:“他们真的来了。”
他按住钟衡的头往狗洞里塞,可是钟衡看见六七双脚就在他的眼前。这时全真七子跃进来了,安仔急中生智的向钟衡的臀部猛的一踢了一